重生之我在日本唱核嗓

【RPS | 深呼晰友情向】孤独的牧羊人(中)

spank预警!!!!!!!!!

2.20修完了。再差也不改了。

纯友情,王晰&周深中心,和现实的时间线可能有所出入。

感谢 @枕山入泠 大大赐梗,虽然已经面目全非(逃跑)

今天空,大家都出去吃,上楼的方向只有他们两个人。周深凑过去看王晰手里的袋子:“哎!佳琳前几天跟我说这家的鸡爪好吃。”

王晰看着周深逐渐活跃起来,心里也放下了,做作地一挑眉:“买了,两份。”

网瘾少年周深仿佛能在他晰哥脸下脑补出“喜欢吗”三个字,没忍住笑出了声。

一个东北人自作主张帮贵州人点了中辣,还是为了保护嗓子没往上要辣度,周深装作刚刚发现盲点的样子问:“晰哥不是嗓子发炎吗?”

王晰隔空点点他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周深笑翻,镜头前还在大张旗鼓地计划去吃小龙虾,还你知我知呢。

他俩住一层,在走廊里短暂分开,回房间简单卸妆换了一套衣服之后,周深在走廊上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笛哥?”

余笛背着手一身正气,诚恳地和周深说:“深深,这事儿真和我没关系。”

周深看着他笑得露出一点门牙,把目光转向他身边的王晰,又转回来:“笛哥我咋这么不信你呢?”

王晰把手里的小棍藏在身后,对他心虚地笑笑。

周深眼神怀疑,夸张地捂住嘴:“晰哥,咱们还兴体罚吗?”

王晰一手藏着小棍儿,一手放在身前摆了摆:“不不不,深深你误会了。”

余笛老师十分诚恳地补刀:“这都是依情况而定的。”

王晰被周深卸完妆后格外大的一双眼睛看得心虚无比,清清嗓子说:“先吃饭哈,先吃饭。”

余笛笑着隔着王晰朝他挥手作别,还说:“深深,有机会组二重啊!”

王晰横空挡了一下:“三重!”余笛在后面乐得不行。

 

 

 

周深听到《孤独的牧羊人》,就是一手拿着啃了一半的鸡爪,一手抓着餐巾纸,盘坐在长凳上这个状态。

王晰也没好到哪去,书桌椅在会客桌边上太高了,他俯身关音频的时候刘海差点扫到汤里去。

音乐效果组的工作人员替他们筛选了一长串歌单,王晰挑中的这一首,真的很适合。

不过——

王晰坚持道:“深深,你要放开。”

周深嘴里还啃着鸡爪,脸颊上蹭上了辣油,毫无形象地抬脸看他。

王晰语速慢,说着说着平白带上些语重心长:“我们都不是歌剧、音乐剧演员,但是我们可以有自己的特色,你就是独一无二的周深。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不是缺点,只是特点,甚至可以说,这是我们喜欢的你的一部分。”

周深慢慢地把吃了一半的东西放下,心里分成了两半,一半不由自主地吐槽晰哥这是在哪个超话里抄来的彩虹屁,一半过滤掉王晰对他一以贯之的无条件夸奖,对剩下的部分感到颇有道理。

他专业学的是男高,自称为类假声男高,就是因为他天生一副好声带,男生可以唱女key。但是因为缺乏专业训练,算不得真正的假声男高,技巧上和廖佳琳高天鹤没法比,本质上是以通俗歌手的身份加入这个节目的。

周深这样的五官,发起愁来太明显了,藏不住的凝重,王晰没忍住语气又往下软了一个度:“咱们在舞台表达细节上可以再丰富一点,就一定能好。”

周深还没想明白是怎么个丰富法,王晰就再度点题了:“所以你一定要放开,深深,我们都知道你不是不自信,就是没放开。”

周深在心里品味了一下他晰哥小心翼翼的措辞,出品人包括廖老师都说他不自信,但是王晰心软,不舍得用形容性格的贬义词说他,只是评价他舞台风格。

没等他领这份情,王晰就漏出了了不得的事情。

王晰收拾完饭食,不好意思地说:“我看过你直播。”

周深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他来梅溪湖之后就没直播过好吗? 

王晰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阿云嘎发给我的。”

录屏?周深动作都僵住了,他虽然一直秉信自己的作品不管种类,都不是见不得人的,但是一想到梅溪湖两位老大哥悄悄在微信对话框里评点他手舞足蹈前仰后合的《好运来》或是什么直播录屏,他简直要烧起来了。

王晰没有在这个尴尬的话头上停留太久,转过来十分专注地看着他:“所以我相信,你肯定不是不自信。”

周深一边生硬地笑,一边把视线转开。

好巧不巧,落在王晰顺手搁被子上的来自余笛老师的神秘小棍上。

不能伸缩,乌黑乌黑的一根,压在床上还把被子压出了弧度……看起来还挺沉的。

王晰专注看人时不带笑,有点冷,但目光中都是关注和真诚的疑问,他没有得到回应,但坚持问下去:“你在怕什么?”

周深讪讪笑着,逃避他的视线。

舞台的问题,周深本人本来也没那么重视,又不是天天有综艺让他去pk的,都不知道输过多少次了,结果不放在心上就是了。上晚会和演唱会,紧张也自然有掩饰的技巧,无伤大雅。

不过今天他一直能隐隐感觉到王晰想和他说道说道,最后也顺从地被带来心理辅导,其实这就算把自己交出去了。

对于所有人来说,调整心态都是一个过程。

2014年,周深在中国好声音早早被淘汰。经历了三年,在高晓松老师的帮助下发行了第一张专辑《深的深》。

2017年接受南方都市采访的时候他说:“幸好我没有一夜爆红,不然我的心态可能会非常差。我是心态不太好的人,容易紧张,情绪波动大,特别感性。这个专辑真是帮了我,就是熬,等,慢慢去习惯,一步步踏实地走。”

那一次,他用了三年,慢慢沉淀下不安和浮躁,在圈子里找到自己的定位。

这一次,声入人心的平台给他增加了很多曝光度,但是美声舞台的审美取向再次让他踟躇不安。

这时候王晰想给他解决这个问题,坚持不断,连夸带逼,非得问出个答案来。

周深大拇指不断碾过食指的侧面,只敢看着他晰哥的腿,察觉到王晰安静地等着他,没有一丝一毫不耐烦的迹象。 

王晰兼有前辈的慷慨温柔和北方人的直爽仗义,他常说,不枉三十多个兄弟们叫他一声晰哥,他总得有忙就帮。很多弟弟愿意专程找他聊聊,上回刘彬濠揣着酒来,最后还被王晰塞了一肚子鸡汤和干货和两手特产走。这个节目里不少弟弟本行是演员,王晰本人是不会以演员的身份谋生,但也能热心地给他们策划如何平衡演员和歌手、知名度和业务能力、预算和梦想。

周深作为晰哥广大弟弟团的一员受到了格外的宠爱,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有不少相似之处。小百灵鸟早年痛苦于关于性别的误解,长时间撕不下反串的标签;大提琴精自称音域“Low C到High C”往往被盖章为自夸,在为男低发声的道路上艰难地前行。因为稀有音区成名,又因为稀有音区被简单定义。但是王晰一直坚持认为所有的声音和技巧都是为演唱服务的,周深也曾坦言,藏起技巧才是真正演唱的开始。

他们走的是同一条路。

已经是奔三的成年人了,亲手解开弯弯绕绕的心思,把矫情、脆弱、好面子、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一股脑都摊在阳光下,着实需要很大勇气。

周深抬头看着王晰,不着四六地想,还好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深深真诚得如同透明,一旦心里有事就不敢看人。王晰说了大半天,见他终于抬起眼回应自己的视线,知道他这是做好给自己的心理建设了,鼓励性质地笑了笑,又问了一遍:“在怕什么?”

周深不知道从何说起,却急于展示自己的坦诚,小声地说:“怕很多啊。”

王晰对周深是怎么温柔都怕不够,也压低声音引导他:“怕唱得不好?”

周深慢慢地剖白自己的心思:“因为我一直以来pk都是输的多啦,但是都是单人的所以结果自己承担就好,压力也没那么大。……一开始我们不是和川子琦琦大龙他们组队吗,大龙哥后来还说我了。”

他歪过头,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哥哥弟弟都很照顾他,想通之后总觉得自己之前拧着有点过分,毕竟仔细说来也受过很多次点拨了。

王晰其实能猜到,据他所知后来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变着法子来安慰过周深了,但还是装作意外的样子问:“他说你什么?”

“川子也说了,主要是舞台……表现这方面。”周深快速跳过,“其实道理我懂,不要把队友当成负担啊……什么的。”

周深干巴巴地看着他,好像没什么多余的话的了,王晰微微挺直身子,大概是个暖场阶段到此结束的信号,征询他的意见:“那选歌的事情先放一边,一会儿我们和黄老师一起商量一下?”

周深点头,他点头的频率和他说话的速度一样偏快,王晰看着有点想乐,忍住了。

王晰紧接着和缓地问:“我们一起改一下台风?我跟你说,你要是肯放开,那个效果绝对能上一个层次。”

周深鼓起腮帮子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十分之郑重其事道:“拜托晰哥了。”

 

 

 

王晰拍拍他,一手捞起余笛老师赞助的棍子,一手揽着他肩,带着他走到墙边。

周深抬头看了他一眼,担忧地问:“真体罚吗?”

王晰把棍子交到左手,压着他肩膀,右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周深拼命深呼吸,结果越来越紧张,只是攥紧了手转过去脸朝墙,硬邦邦地站着。

头顶正正好好对着壁灯,像是被从头到脚照亮一样,鼻尖将将抵着墙面,呼出的热气蜷缩在人和墙之间狭窄的缝隙里。

在这时,王晰低沉的声音慢慢地问他:“深深,你是真的不想唱吗?”

漆黑的、硬质的、一看打人就很疼的棍子就抵在他肩上,吓得他心脏顶着嗓子眼直跳。周深没想到他又问这个,谨慎地回答道:“既然已经定了……”

啪。

两个人皆是一愣,周深脑子里一下子晃过“真打啊”“怎么这么响”“好像也不疼”许多个念头,王晰先发制人迅速地在他身后落下了第二掌。

不仅赶鸭子上架,还虐待这只被赶的鸭子,周深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质疑道:“晰哥?……这是屈打成招吗?”

他回过头,两人大眼瞪小眼,王晰做作地卷起袖子:“不想唱就揍你。”

棍子还在,却没有发挥任何作用,周深被介于调笑和惩罚之间的这一通巴掌打得晕头转向,抬手扶住了墙面。王晰这时候不是真想打他,加上也没打过孩子,稀里哗啦好几下其实都拍的是周深的外套下摆,没几下真正落在他屁股上,还隔着裤子,几乎一点感觉都没有。

周深申辩道:“我不是不唱。”

“只是不想唱。”王晰明白他避重就轻的点在哪里。不得不唱,是会上台,但心里还是拒绝的。

王晰扶着他,其实有点焦躁。即便今天工作结束得早,五点半不到就从台里出来,一路回到这里,吃完饭收拾掉就已经将近七点了。放兄弟们鸽子事后赔罪还说得过去,关键是给深深定歌的这一天,还请来了现场音乐老师。这就意味着八点必须到,万一等下深深没忍住哭了还得回去收拾,也就是说他们必须在一个小时里把事情解决清楚。

距离下一次上台,一点时间都不能浪费了。他需要周深毫无顾忌地投入练习,这样才能出一个好结果,打破恶性循环。

但是在这个疏导压力的关键时刻,他不能把这个压力也给周深。

王晰试了试,还是不能硬下语气,最后只好把周深揽过来。

周深侧脸靠在他怀里,王晰拍了拍他两片肩胛骨中间的位置,轻柔地揉他后颈。

过了一会儿,周深自己站直了,深吸一口气,眉眼低垂:“晰哥,我明白了,我回去会好好考虑的。”

王晰当即拒绝:“不行,整明白了再走。”

周深视线避着王晰四处转了一圈,舔嘴唇又张了几次嘴,深深吸气又吐气,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但是他人还是站在原处,正正好好站在灯光下,头发的阴影打在脸上。

“看我。”王晰扳过他肩膀,语气一沉,舍不得说重话,只能用眼神表达。

周深还是没有看他,但难得说了一句实在话:“晰哥,其实……都懂的。就……不想让喜欢我的人失望。粉丝也好,你们也好……而且抗压能力差听起来……真的挺傻的。”

他解嘲地笑了出来,下意识提笑肌,眨眨眼终于抬脸看向了王晰,王晰又心疼又无奈,当下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先重复了两遍:“真的不傻,一点都不。”他赶紧又抱着他说软话,开解道:“说明你真的是一个,特别善良、特别好的人。你抗压能力一点都不差,真的,是这个压力给自己太多了。”

周深摇头,靠在他身上,心里又是难受又是温暖。王晰真的太心软了,不舍得说他不自信,说他放不开;不舍得说他抗压能力差,说他给自己太多压力。

 

 

 

王晰说他讨人喜欢不是假的,他真诚得如同透明,不轻易谈到理想和未来,却一步一步坚定地走着自己的路。同时捧哏逗哏双修,像一个小太阳,在他身边的人都能被他的快乐感染,但是他自己遇到困难的时候,往往都是一个人默默地一会儿玩手机消化掉。就连被队长现场卖掉,违反他的意愿给他定下演出名额,他看一群年轻人打闹一会儿就能缓过来。

周深说自己在这个节目里感到心被打开了也不是假的。中学时代,他的身材和声音给他带来的是不美好的回忆,现在他能坦然自黑,被说是女一号也不会生气,但过去的事情还是不能再改变,网络上不好的言论也没有消失,只是日久经年被磨习惯了。但是,在声入人心接触到的是高素养的同行,大家装模作样地争夺他,珍惜他这个天生的类假声男高,珍惜这个大长腿堆里的小可爱。在不久之前,看他兴致不太高,好友们纷纷来关心,前辈也掺和一脚,不管知不知道原因,不管有没有用,谁都愿意来看看有没有自己能帮上忙的,紧密关注他的王晰本人还特地创造了一个私密的场合来找他谈心。

这样一个性格坚韧活泼、又在这里被哥哥弟弟抢着宠爱的人,几次失利为什么会给他这么大的影响呢?

王晰节奏缓慢地拍着他,低声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压力呢?其实我们大家都特别特别喜欢你,真的。”

周深哽咽着回答:“我知道。”

他埋在王晰胸口,感觉自己又要哭了,有点丢脸,只好埋紧了不说话。

王晰低头一看他抬手擦眼睛,虽然早就有准备,但真看到了顿时不知道如何反应,赶紧哄他:“别哭啊深深!深深?”

他想把周深挖出来擦眼泪,周深反而觉得丢脸不愿意起来,两个人较劲了几回,王晰妥协道:“好吧,那你哭一会儿吧,也挺好的。”

周深耳朵尖都红了,手背擦得湿漉漉的,含糊不清地道歉:“对不起。”

王晰有意逗他开心,又隔着外套拍拍他屁股,用上一点东北口音说他:“道什么歉啊?再道歉继续削你。”

周深被他突然一抖机灵逗得发笑,但是眼泪还没止住,又哭又笑的,总算是反应过来小心地退了出来,脸涨得通红。

他接过王晰递过来的纸巾,一边试图平静下来,抽噎道:“压力好大,但是压力大更加唱不好……想到唱不好就压力大。”

王晰在他颠三倒四的坦白里抓住了重点:“你看,怎么会唱不好呢?只要你这次唱好了,以后都没问题了。”

周深已经迅速止住眼泪,脸颊和眼睛都是红的,根本不敢看他,只是下意识反驳:“不会的。”

王晰知道他要一段时间缓缓,靠在墙上点拨他:“输赢不重要,pk结果不重要,咱们都知道作品才是真正重要的,对吧?……喝水吗深深?”

周深摇摇头,把留了不少泪痕的黑框眼镜摘下来。

王晰看他面容悲戚,像是随时准备着再哭一场的样子,一下子拿不准是再凶一凶逼他还是顺遂心意哄完了事。要是哄完了事,他自觉就像中学班主任,一番长谈试图撬开学生的嘴,最后弄哭人家再灌一肚子心灵鸡汤,完事儿翻篇,一点用都没有。但是要往下逼,他也下不了手。

王晰在心里说深深你再不接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继续了,用上最真诚的眼神看他:“深深,信哥。”

周深突然低下身子捡起慌乱中被王晰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的棍子。

“晰哥,还打吗?”周深话说得凶狠实则根本不敢看他,胡乱把棍子往他手里递,“我信你。”

王晰敛去表情,仔细看了他一眼,接过棍子:“好。”

周深一路乖乖跟他回来谈心,在朋友们面前坦言等着晰哥做心理辅导,心里也是希望能有改变吧。更何况他郑重其事地交代过,台风的事情就拜托他晰哥了。

王晰看着他发顶,把棍子交到左手,说:“站桌子边上去,那啥……”

周深乖乖站到了桌子前边,正准备脱外套,拉链拉开到一半,应声转过来。

王晰愣了一下才说完:“……对,外套脱了。”

王晰是有家室的人,家室给他收拾了四个行李箱他都老实拖来了,他蹲到窗边打开其中一个行李箱,翻找一阵,又打开另一个。

周深不知道他去干什么,把外套挂起来,拿起被王晰顺手放在桌子上的小棍,掂量了一下,还真有点重,不知道为什么晃一下里面隐约有东西在响。一端还挂着一根绳子,不知道谁会把一根打人用的棍子挂起来放在家里。

余笛老师也不像会体罚的老师啊,而且会被开除的吧。

想象一下余笛拿着这根棍子让翟李站到墙边上去,周深一阵恶寒。

Ooc了吧。

他开着小差,王晰已经找到了东西走了过来。

是压乐谱的镇纸。

木黄色,好像还雕了字。

还怪好看的。

王晰解释道:“节目组发了文件夹,这东西一直没用上。”

这么一会儿周深也缓过来了,脸上红潮都褪去不少。

王晰手持镇纸,刻字的一面朝着手心,在另一只手上轻轻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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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小声说一句 上 也改过了)

依旧诚挚地求re,求求大家不要啊啊啊好吗,说任何和文有关的都行。卑微.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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